一枕落花香

  一枕落花香

  刘鸿伏

  一些美丽的蝴蝶,我用锦囊收留它们,枕我如歌的年华。我的小小悲欢,只在这枕上——在这些落花上。虽然花朵已不再有昔日的鲜艳和芬芳,我却如此真切地感觉着它们露水中的一如初生婴儿的嘴唇。这些凋零了的花朵,在多少个晨昏,我一一拾起,轻抚那些粉红的、淡黄的、紫艳的、洁白的生命,如灵盈的蝶,在我掌上颤动。世界上有些东西仿佛专为我们而来。枕中的落花,就是一章一节的音乐:欲断还续的歌谣。在清凉的秋夜,我就着一枕落花,静静体味生命的愉悦与满足。在某一时刻,甚至会泛起一种异样的温情,幻起往事的光辉。我枕着它们,想着这些被岁月遗弃的精灵,竟为我所钟,不能不说是一种缘分。它们是我从洞庭芦苇收集起来的。在浩淼的水边,洁白的花瓣强烈地诱惑着我,美丽的生命,曾经与洪水野火以及土地上生生不息的力量糅合一起。另一些不知名的野花,热烈地开在烟雨和鹧鸪声里,也曾是带雨的诗和动情的谣曲,在梦中为我托起美丽的江南。

  我珍爱落花枕。对于我不会有另一种东西能够取代它,正如不能取代我生命中永远鲜活的记忆和深情。

  (摘自《人民日报》)

海子:太阳和野花

  海子:太阳和野花 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 我对你说  你的母亲不像我的母亲  在月光照耀下  你的母亲是樱桃  我的母亲是血泪  我对天空说  月亮,她是你篮子里纯洁的露水  太阳,我是你场院上发疯的钢铁  太阳是他自己的头  野花是她自己的诗  在一株老榆树底下  平原上  流过我的骨头  在猎人夫妻的眼中 在山地  那自由的尸首  淌向何方  两位母亲在不同的地方梦着我

朱自清:看花

  朱自清:看花  生长在大江北岸一个城市里,那儿的园林本是着名的,但近来却很少;似乎自幼就不曾听见过我们今天看花去一类话,可见花事是不盛的。有些爱花的人,大都只是将花栽在盆里,一盆盆搁在架上;架子横放在院子里。院子照例是小小的,只够放下一个架子;架上至多搁二十多盆花罢了。有时院子里依墙筑起一座花台,台上种一株开花的树;也有在院子里地上种的

毕淑敏:向日葵冰花

  毕淑敏:向日葵冰花  二十年前的那个春天,我是在昆仑山上度过的。  昆仑山其实只有一个季节冬天。快到五一了,冰封的道路渐渐开通,春节慰问品运到了。整整一个冬天,除了脱水菜和军用罐头,没有见过绿色。可惜,关山重重,山路迢迢,花生走了油,面粉烙的小馃子像出土文物突然闻到一股奇异的清香。  那是一个小白口袋。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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