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读者赵文瑄季羡林《老猫》

  朗读者赵文瑄季羡林《老猫》

  我从小就喜爱小动物。同小动物在一起,别有一番滋味。它们天真无邪,率性而为;有吃抢吃,有喝抢喝;不会说谎,不会推诿;受到惩罚,忍痛挨打;一转眼间,照偷不误。同它们在一起,我心里感到怡然,坦然,安然,欣然。

  十四年前,我养的第一只猫,就是这个虎子。刚到我家来的时候,比老鼠大不了多少,蜷曲在窄狭的室内窗台上,活动的空间好像富富有余。它并没有什么特点,仅只是一只最平常的狸猫,但是异开常猫的地方也有,它有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,两眼一睁,还真虎虎有虎气。因此起名(www.lz13.cn)叫虎子。它脾气也确实暴烈如虎。得罪过它的人,它永世不忘。可是岁月不饶人,也不会铙猫的,这一只“土猫”虎子已经活到十四岁,猫的十四岁,就等于人的八九十岁。这个虎子却也真怪。有时候,颇现出一些老相。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忽然被一层薄膜蒙了起来;嘴里流出了哈喇子,胡子上都沾得亮晶晶的;不大想往屋里来,日日夜夜趴在阳台上蜂窝煤堆上不吃,不喝,我有了老咪咪的经验,知道它快不行了。

  有一些通达世事的好心人告诉我。猫们有一种特殊的本领,能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寿终。到了此时此刻,它们决不待在主人家里,让主人感到心烦,或感到悲伤。它们总是逃了出去,到一个最僻静、最难找的角落里、地沟里、山洞里、树丛里,等候最后时刻的到来。因此,只要自己的猫老了,病了,出去几天不回来,他们就知道了,它已经离开了人世,永远永远不再回来了。

季羡林:神奇的丝瓜

  季羡林:神奇的丝瓜  今年春天,孩子们在房前空地上,斩草挖土,开辟出来了一个一丈见方的小花园。周围用竹竿扎了一个篱笆,移来了一棵玉兰花树,栽上了几株月季花,又在竹篱下面随意种上了几棵扁豆和两棵丝瓜。土壤并不肥沃,虽然也铺上了一层河泥,但估计不会起很大的作用,大家不过是玩玩而已。  过了不久,丝瓜竟然长了出来,而且日益茁壮、长大。这当然增加了们的兴趣。但是我们也并没有过高的期望。我自己每天早晨

季羡林:记张岱年先生

  季羡林:记张岱年先生  认识张岱年先生,已有将近七十年的历史了。三十年代初,我在清华念书,他在那里教书。但是,由于行当不同,因而没有相识的机会。只是不时读到他用张季同这个名字发表的文章,在我脑海留下了一个青年有为的学者的印象,一留就是二十年。  时移世变,沧海桑田,再见面时已是1952年院系调整以后了。当时全国大学的哲学系都合并到北大来,张先生也因而来到了北大。我

季羡林:重返哥廷根

  季羡林:重返哥廷根  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了三十五年的漫长岁月,我又回到这个离开祖国几万里的小城里来了。  我坐在从汉堡到哥廷根的火车上,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。难道是一个梦吗?我频频问着自己。这当然是非常可笑的,这毕竟就是事实。我脑海里印象历乱,面影纷呈。过去三十多年来没有想到的人,想到了;过去三十多年来没有想到的事,想到了。我那一些尊敬的老师,他们的笑容又呈现在我眼前。我那像母亲一般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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